寒夜想要上前,可看着阮良缘这青天白日的就如此豪饮,他就果断的立在了一侧,陪着她。
可阮良缘却讥讽起寒夜这般的小心谨慎,轻笑道:“寒夜,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我客套了!”
说着阮良缘拿起身前的一壶酒,就扔给了寒夜,之后又仰头猛灌了一大口。
这艳色阁的酒到底不如统军府的来的烈,清汤白水似的,一点也不觉得酣畅。
寒夜攥紧手中的酒壶,他不清楚在阮良缘身上是发生了什么。
可他记得唯一的一次,是在同靳北慕和离的那个白日,也是这样,不过那天是在统军府的屋顶上。
“尚书府那边,都办好了?”寒夜愣了一下,还以为要等上一阵,可阮良缘很快就扔下了酒壶,站了起来,眸色清澈明亮,没有一丝酣醉的窘态。
“傅尚书并没有为难我们,就是薛秀兰闹得凶一些,但傅尚书用傅劭文胁迫着,薛秀兰也就不敢阻挠。”
如今官玺被夺了,傅知昂总不会再让德胜楼也从他手里溜走的,阮良缘就是认准了这一点,才让寒夜无所顾忌的去设灵堂。
可现在靳伯康回来了,有些事还真是难办了!
傅旌笙回了客房之后,盈月就拿来了消肿的药膏,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