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没多久,就消了很多。
阮良缘进来的时候,看着傅旌笙的脸已经完好如初,轻嘲道:“盈月对你还真是上心!”
听着阮良缘的话有些不对味儿,傅旌笙也蹙起了眉,闻到了阮良缘身上有一股子酒气。
难怪盈月打听了半天都说没见到阮良缘,原来她是又躲出去喝酒了。
“你就这么放不下他吗?”
即便这一年多来,阮良缘闭口不提靳北慕,可这为他借酒浇愁的劲头,倒是一点也没变。
“我放不放下他,不关你的事!”盈月刚一走进来,就又听到阮良缘同傅旌笙吵了起来,“小姐,我给您做了解酒汤!”
寒夜找到自己,说是阮良缘又喝酒了,她才急忙端着解救汤来找阮良缘的,可刚一进门就看到两个人面色都不是很和悦。
“我本来就不想管,可靳伯康回来,你以为你跟靳北慕还能继续下去吗?”
傅旌笙就是故意激怒着阮良缘,好让她认清现实,靳伯康就好像一棵上好的乌檀木,韧劲十足,没有任何人和任何事能撼动的了他坐拥了十几年的丞相之位。
“那又怎样,我同你说过了,就算不是靳北慕,也不可能是你。”
阮良缘不想同傅旌笙在靳北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