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竟手头还有活没做完,他看薛菱还在,眼神淡的不行,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没说,沉默了半晌,进了隔壁的木工间,他去忙了。
薛菱跟了进去,进屋闻到一股木头的味道,她看到程竟在工作,锯木头的手臂线条绷着,她很想摸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跟看起来那样硬。
夜深人静,窄小的小房间里只有男人锯木头的声音。
她四处看了下,找了个墙壁靠着,轻声叫他:“程竟。”
男人听到她声音顿了下,抬头看她,眼睛沉静,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他似乎能看出她的无聊。
薛菱找话题:“程河是天生这样吗?”
她指的什么,程竟一下听懂。
他弯腰低头认真锯木头,没有回答。
“你说话呀。”薛菱努嘴,“我跟你说话呢,理我一下。”
而他习惯了沉默,不想回答她那些问题。
他不肯说话,薛菱总不能拿钳子撬开他的嘴,她有些挫败,叹了口气,被他冷落的一肚子委屈,还没有人能让她这么低声下气示好呢,就他程竟不识趣,不回应她。
甚至可以无视她直白的勾搭,诱惑。
薛菱也不说话,盯着他看了十几分钟,舔了下嘴唇,他在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