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心有粗粝的茧子,磨着她的掌心,她像是故意逗他上瘾了,死皮赖脸抓着他的手不撒开,没一点女孩子的矜持。
她低头看他的手掌,虎口处有一道月牙状的疤痕,看上去颇有些年代了,烙印在小麦色的皮肤上。
近距离看,两个人的肤色呈鲜明对比,她以前喜欢可不喜欢这样的款,可自从遇到他后,她的审美瞬间变了,立场全向他靠拢。
程竟很久没说话,喉结吞咽了几下,才低声说:“你一个女孩子,不该这样。”
“女孩子不该哪样?”她故意反问,语气轻佻的不行。
他抽回手,淡淡道:“有些话不该我来说,你应该清楚。”
薛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悠地笑了声:“程竟,你真好玩。”
可不是玩吗,跟小孩子似的。
程竟看她的眼神真像看一个要不到糖吃就发脾气的孩子,他有些无奈,叹气说:“你回去吧。”
又一次下了逐客令。
薛菱哼了声:“你就这么讨厌我?不想见到我?”
程竟无声看她,眼神幽黑,似乎不明不白她为什么就盯着他不放。
薛菱双手背在腰后,在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绞着手指头,说:“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