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好事。到底还圈禁着,要是让他知道,怕是要为能不能给孩子自由而焦躁了。
“小时候听我乳娘说过,年轻力壮不怕病,就算病了,睡两日就好。”她这么宽慰他,慢吞吞洗漱过后,又挪到床上去躺着。
到了晚间他上床来,把她搂在怀里与她商讨:“我仔细想过了,你还是出去为好。我一个人被禁足在这里就够了,你不能继续跟着我过这样的日子。”
她有些生气,泄愤式的在他脖子上吸了个红红的痕迹,“不许你打发我,我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愁什么?”
他说:“可是……”
“没有可是。”她使劲搂住他,“我恋着你,不能和你分开,一天也不能。”
他忽然听见她说恋着他,一瞬有些茫然,这是种晕乎乎的,不可置信的快乐,忙捧起她的脸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个人,好像一辈子听不够她的甜言蜜语。云畔笑着说:“我恋着你啊,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就是恋着你,一时一刻也不能离开你。”
这种话最可以催发他的感情,他温柔地吻她,情真意切地说:“我也是,我也恋着你,一时一刻也离不开你。”
他对于她,其实总有用不尽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