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她的脸,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只是嗜睡,没有发烧么?”
他探过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倒是一切如常,这就愈发让他不解了。
云畔坦然得很,自己找出了病因,“前阵子每日早起,亏大了,现在无事可做,就想着把以前缺的觉给补回来。”
他尤不放心,“还是找个郎中进来瞧一瞧吧。”
可是这样的境遇下,郎中也不是随意能请的,云畔说不必,“不是病得人事不知,恐怕外面不会轻易把人放进来。我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整日打瞌睡,瞌睡不是病……”说着赖皮地笑笑,“是犯懒。”
他还是忧心忡忡,沉默了好半晌,最后自言自语着:“什么病症整日想睡呢……你要是有哪里不适,一定不要瞒我,我想法子送你出去。”
要送她出去,那就算真有什么不舒服,也不能告诉他了。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这两日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似乎确实有些不寻常,况且自己已经很久没来月事了,上个月盼着盼着,竟给盼忘了,这个月已经过了日子,这么细算算时间,别不会是真怀上了吧!
然而不敢轻易同他说,倘或没有,可就闹得尴尬了。还是再等等吧,眼下这种情况,多一个人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