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畔才知道楚国公原来有个好色的毛病,只是人家家事不好多作评断,自己和邓氏本来也不怎么对付,听了这些传闻不过一笑,并不往心里去。
再往前一程就到侯府了,远远便看见门上高高挂着“永安侯府”四个大字。那匾额是从幽州老宅摘下来,运回上京的,寻常大家都称开国侯府,其实爹爹的封号是永安,吃的也是永安县的食邑。
金胜玉早就打发人在门上候着了,婆子一见马车行来,立刻进去回禀,因此车还没到,人便亲自迎出来,笑着说:“盼了好半天,总算来了。”
云畔和李臣简都向她行了礼,纵是位续弦夫人,他们也拿她当正经长辈对待。
“快,外面多冷的,上里头暖和暖和去。”金胜玉热闹地招呼着,话才说完,江珩便从里面出来了,于是又是一番客套见礼,大家方移进内院花厅。
这是新府买下后,云畔第二回来这里,上回还是来吃喜酒那日,因筵席设在前厅,她也没往后头去。今日仔细看这园子,确实大而气派,且被收拾得很好,不由称道了两句。
大家在花厅落座,云畔打量父亲两眼,笑道:“爹爹近日气色很是不错,好像还富态了些呢。”
打从云畔记事起,江珩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