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大事,我那头还有好些耳坠,过几日我再拿几副来。”
贺瑶清忙道了谢,又拉着王夫人至媒婆跟前,指了指媒婆手中的耳坠,“劳夫人瞧一瞧,可是这个么?”
王夫人定睛一瞧,遂点了点头,只道模样是一样的,却是不是同一个,便不得而知了。
既王夫人都这般说了,门外众人哪有不信的?
这矛头当即便转向了媒婆。
“有王夫人作保,自然是真的了。”
“咦,既这耳坠半月前便丢了,那这媒婆手上的耳坠又是从何处来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将媒婆怼得一时哑口无言。
媒婆心神不定,却不过一瞬,眼波流转之际,干脆撒开了,梗着脖颈道。
“我原也不知晓这当中有什么弯弯绕绕,王夫人既认得我手中的耳坠那便好了,我亦想问一问,何以半月前便丢了的耳坠,如今会在我手中?”
这话的意思,倒似是王夫人有意偏帮贺瑶清。
王夫人当即便沉了面,已是不愉。
那头贺瑶清闻言,只抿了唇,也不恼,摇着团扇步履缓沉地行至外头,望着正摆在寻雁堂门口的几口箱子,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