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人,竟是葛员外。
众人咂舌不已,按理说寻雁堂的掌柜只说王夫人可作证,那王夫人若能来已然是给了好生大的脸面,怎么葛员外竟也来了?
只见葛员外也不理旁的,待整好了衣冠,便与王夫人二人匆忙入内,阿二与翠儿亦一道入内。
葛员外环视一周,当即便要朝李云辞行顿首大礼。
李云辞一步上前,抬手扼住他的手臂,低声道,“葛员外,小心地滑。”
闻言,葛员外随即站直了身子,抬手擦了擦额间的薄汗,点头如捣蒜,连声应下。
媒婆见状,面露愁色,心下亦踱起了边鼓。
原耳坠子在手里头,便以为是板上钉钉之事,莫说没有王夫人赠耳坠这一遭,便是有了,哪个富贵人家愿意淌这样的浑水?
可如今不仅王夫人来,连葛员外亦一道来了,再瞧那葛员外的神色,怕不是面前这个男子有些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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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瑶清施施然上前,朝二人轻福一礼,遂轻声道。
“劳王夫人跑一趟,原是耳坠之事,半月前我曾去信一封,不知王夫人可有收到?”
王夫人闻言,颔首道,“收到了,你说你将耳坠弄丢了,原也不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