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说了什么不曾。
那时她是如何说的?
她说母亲待她极好,不过是说了些后院内的小事……
李云辞脑中百转千回,便抽丝剥茧般的想要将先头那些事情缕出个头绪来。
不过一转念,便想起今日他母亲在他临出门时问的那句,“东珠如何。”
原东珠快要及笄,若是平日里问,自然无旁的要紧,可先头东珠分明亦说过,母亲问她,阿兄如何。
再加上,昨日他方归,便那样快派了一个叫颖婉的女子去他浴间伺候,想来此念绝非一时兴起。
他想起那日她在他跟前提要离府之意,那日他大发雷霆,如今想来,她在说离府前说了什么?
“王妃之位,定然是东珠来最是合适。”
他与东珠兄妹相称,自问平日亦无越矩之举,如何能让她陡生误会来?
李云辞的心渐渐下沉,若真如他所想……
脚下步履渐促,下了回廊随即一拐,正要出南院往东院去,却在堪堪至院中便停了步子。
随即顿了片刻,继而缓缓转过身,复掉头往卧房处的浴间去了。
待至卧房,那林嬷见他回,遂上前,“王爷,现下可要沐浴?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