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二人正说着,外头人来报,只道阿二回了。
李云辞随即起身,“可带了旁人回?”
“是有一位鬓发皆白的老者。”
李云辞心下好似终有了着落,也不与张谦多言,迈步出了屋子,往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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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辞至后院时,东珠阿二皆被赶了出来正在檐下东闯西踱得乱窜着,见着他来,东珠忙上前。
“阿兄,那墨大夫可牢靠么?瞧着站都站不稳,怎的一进屋便将我们皆轰了出来?”
李云辞沉了眉,正要出言苛责,身旁的阿二忙道,“表小姐多虑了,既是王爷寻回来的,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东珠这才再不作声,只魂不守舍地沿着檐下打着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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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才听得“吱呀”一声,门从里头开了。
继而便见墨大夫伛偻着背脊,抬手拭着额角的汗珠,朝李云辞冁然而笑,“殿下,今日可欠下老朽一个人情。”
闻言,便知想来阿大已然无大碍,众人心下皆是松怔。
东珠更是一下子冲进了屋内。
廊下,李云辞当即便朝墨大夫行了一个顿首大礼,“多谢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