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雍州了。”
李云辞闻言,微微点了点头,“沾既说了么,谁人与他里应外合。”
“还不曾,先头王爷吩咐要寻人去势……”
张谦垂下头,“原做这一行的师傅便是金陵城那处的手面要高些,咱们雍州城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几个没根儿的太监,属下也怕随意寻了来,没得口供不曾弄到,却白白送了他的命。”
闻言,李云辞抬眉,遂道,“他眼下嘴还这般硬么?”
“正是,王爷可要亲自审他?”张谦满脸愁容。
“晚些时候罢,近来事忙,等李宥回了先让他审着。”
“李诚如那头,你怎么瞧。”言讫,李云辞一眨不眨得望着张谦。
那张谦闻言,面上一时敛眉,“巡防统领李诚如?”
“属下倒与他交往不深,原咱们都是衙署军营两头,李诚如大人乃城防的。”
“可是他有何不妥之处?”
李云辞倏地垂了眉眼,教人瞧不出半点他的神情,只心下倒有些怀念起那个知无不言的李宥来。
他身旁,好似除了李宥,旁人与他说话时皆是瞻前顾后不肯轻易得罪人。
阿二虽忠心耿耿,却也是个惯会见人说人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