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用些?”
“多事。”已然极不耐烦。
阿二听罢,不敢再耽搁,忙出了院子吩咐了下去。事后一想,那雀脑想来药性凶猛,何况只听过固阳之药,那灭阳之药多为走方郎中的偏门左道,使者奉上的纾解的药,倘或真能药到病除便也罢,倘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今日劝药之责,也不知几颗脑袋能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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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阿二寻了李宥护送贺瑶清回王府,待贺瑶清出了辉月楼,才发现候在马车旁的,竟还有垂着头颅微微瑟缩着的俞嬷嬷,一时惊诧不已,面上却不敢表露,只佯装无异地上了马车。
雍州不比金陵城,夜凉风大,那李宥心细,想来是瞧见她傍晚穿得披风轻薄了一些,便在车厢内另备了一件鹤羽滚边大氅,贺瑶清连忙道了谢,那李宥只道不敢当。
马车嗒嗒,一路无话。
待至了王府,贺瑶清由俞嬷嬷下了马车,又仔细向李宥行了谢,才入了南院。
回了卧房,随即遣走了四周伺候的女使,阖上门,才坐在了案边。
俞嬷嬷起初只立身在门边垂首,一动不动,只模样是唯唯诺诺。
“王爷将嬷嬷放了?可说了什么?”
“是阿二来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