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吉利你知道么!”
“不是军事天才么,不是鬼谷弟子么,小小的百越就把你打发了。”
“又得给你送葬,我送走的人已经够多了。”
我叹了口气,仰躺在席上看星空,其实死亡没什么可怕,这个时代所有的人对于两千年后的人来说,都是已经作古的人。寥寥百年光阴,分分合合,爱恨交加,跌宕浮沉,在历史课本上,兴许只有两页,一秒钟就翻过去了。只是从此不能再说话,再见面,到底是令人怅然的。
父亲从蜀郡回来之后便在咸阳过清闲日子,经常和任少府的小叔郑菡在一起唠嗑,时不时来宫里逗几个小孩玩耍,带些墨家的小玩意儿。
如今听到南方要修水渠之事,他一下子来了兴致,自请前往越地主持水渠修建。
“父亲年事已高,越地环境恶劣…”我揉着太阳穴,拿着父亲请缨的折子颇觉脑袋疼。
嬴政抬眼看了看我,“洛阳君与你当真是父女,肖似得很。”
我略心虚地干咳了声,“那不是陛下一句话,我就乖乖留在咸阳了么。”
不过嬴政此言也让我犹豫了,我知道父亲醉心水利,哪怕曾为韩国为间秦国,也兢兢业业地修建了足以名留水利史的水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