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还以为是春耕时节都忙着,却不想是去看热闹了。”
郑函有公事在身,交谈了几句就告辞了,我犹豫了一下,对春吩咐道,“魏废王的车驾从哪里来?我们也过去。”
春有些迟疑,“那处必定人多嘈杂,可要再多带些人?”
“不必,多带人反而显眼。”
咸阳虽然没有城墙,但主干道分布得很均匀,房屋排列也很整齐,就像秦国的律法一样,整个秦国上下都带着点强迫症。沿着往东的主干道走了半个时辰,马车走不动了,掀开帘子看去,好家伙,那叫一个人山人海红旗招展。
依稀记得我与嬴政大婚之时也不过就是这个架势了,之前韩王被押至咸阳时我怀有身孕没凑这个热闹,看来是错过了大场面。
魏王增是魏安釐王的儿子,在大梁我也远远见过他几面,彼时他还是太子,刚刚从秦国为质归国,只隐约记得他性格平和温厚,但显得平庸,若在盛世或许可以做一个守成之君。
我的运气不错,没有等多久,魏国一行人就到了。
魏增坐的是开放式的马车,这样围上来的秦人就可以透过纱幔看到里面的身影,这样的安排也不知是不是出自故意羞辱。毕竟舟车劳顿,一路奔波到达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