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在邯郸。”李用起身急道,看他的模样,已经动摇了几分,开始担心起仍在邯郸的李牧夫人。
“现在派人去接也许还来得及,如果动作够快。”
李用闻言也不敢多留,急着派人安排李牧夫人的事情,拉着小丫匆匆跟我告别。
小丫虽然一头雾水,但也知道我们也许很快有再见之期,倒没有那么难过了,恋恋不舍地跟扶苏道了别,跟着离开了。
今年的春天格外肃杀,春雨一阵寒过一阵,前脚赵王偃病故的消息传到咸阳,后脚韩式自尽的消息也传到了宫中。
虽然早料到,韩式可能有求死之心,却不想他一个如此爱笑的人,竟真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彼时我和张良正在对弈,前几天扶苏终于学会了爬,闲不住地在席子上爬来爬去,张良总是被他打扰,于是我连赢了好几局。
干得漂亮儿砸!
下次我跟嬴政对弈的时候,也要把他带上,简直就是利器,有望赢陛下几次了。
张良拿起边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咳咳咳……酒?”
我笑了笑,“原来你不会喝酒啊。”
张良默默推开了酒杯,拿巾帕优雅地拭了拭嘴角,掩盖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