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
他不说话,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亚子。
“给他算筹。”我示意左右,“你用算筹,我用其他算法,若你能赢我……”
“你就放了我们?”
我摇摇头,“我只能放你,你现在是我的隶臣。”
按律,犯事被罚作隶臣的,是不能轻易释放的。不过身为秦王后,这些小事倒也能走走后门,况且,我有十足把握赢他。
春拿出了早就备好的玉制算筹,放在他的面前,而我面前则放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竹梃笔。比起毛笔,果然还是硬笔更适合数学计算。
张良看了看我的纸笔,眼里略显疑惑,但仍是一口应下,看来对自己的筹算能力很有自信。
“好,你想如何比试?”
我笑了笑,也很自信,“我先出题给你,你再出题给我,由女侍计时,用时短者胜。不过,题目必须难度相同。”
他没有多问,“好。”
我转了转手中的竹梃笔,先试探着道,“那就开始吧,三乘七。”
“二十又一”他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摆在桌上的算筹动都没动一下。
卧槽!怎么是口算?这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