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冠服,恐怕盘腿就很困难。
张良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然后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非常优雅的正坐。
“你为何要救我?”
我示意春给他倒酒,“桂花酒,尝尝。”
“救你的不是我,是韩式,他要求替你受过。至于我为什么留你,听说你善筹算?”
张良看了看杯中酒,并没有喝,只是抿了抿唇,放在膝盖上的手捏得紧紧的,“我想见他。”
我笑了笑,“你没有搞清楚情况吗?你和他都是戴罪之身,能留得一命就不错了。”
他冷笑了一声,“韩国为秦所灭,王室受辱幽禁,性命于我,如浮草。”
“既然如此,那你自裁吧。”我轻抿了一口桂花酒,冷淡道。
味道不错,桂花清香满口,只是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可惜了。
张良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是,我很好奇他既然能在史册上留名,究竟有什么能耐,但我也没兴致哄一个叛逆期少年。何况他若有自杀殉国的胆子,新郑降秦的那天,他就该死了。
“你们将韩式放了,我不需要他代替。”
我揉了揉眉,“闲话不多说,韩式说你善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