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纸上,浅笑了下,“此乃、秦文,吾欲、整理一番,呈给秦王。”
秦国文字……我并非不识字,我识的,是秦国文字。可我生于新郑,长于楚国,为何不会韩文,而能熟识秦文?在我失去的记忆中,与秦国莫非有交集?
“娘子、有何疑问?”
韩非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此趟收获颇丰,不过我之前的话也得圆过去。
我盯着纸上的文字,灵光一闪,“先生言,民者固服于势,寡能怀于义,故明王应当峭其法而严其刑。然,若一味严刑峻法,民怨四起,如之奈何?”
“罚薄、不为慈,诛严、不为戾,称俗、而行,时、当乱世,应、行诛严、之道。正如吾、文中所言,古者、丈夫不耕,草木之、实足食也;妇人、不织,禽兽、之皮足衣也。不事、力而养足,人民、少而财有余,故民、不争。而今、民众而货、财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故民、争,虽倍赏、累罚而、不免于乱。言道,长、袖善舞,多、钱善贾。此言、多资之、易为工也,故治、强易为谋,弱乱、难为计。国、安民富,何来、民怨?”
尽管因为他口吃的原因,听着很是吃力,不过我一直保持认真聆听的姿态,未表露出任何不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