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在百般无聊之下我终于学会了这一支简单的舞蹈,让韩云老师勉强点头了。而同时,临行的准备也完成了,礼服被送进宫殿。
礼服呈深绿色,绣有暗纹,足有三层,与韩云的那套是同一个系列的,她的更复杂,层数也更多。
穿着这套衣服恐怕走路上厕所都得别人帮忙,更别说跳车逃跑了。当然如果真心想走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只是……我的那位老父亲还在秦国大牢里呢,我现在又失去了记忆,如果离开韩云,离开韩国,离开父亲,离开这世间与我唯一的联系,天下之大,我竟不知何去何从。
在这样进退两难的犹豫中,我和韩云一起上了前往秦国的马车。韩云邀请我跟她同坐一辆车,但奇怪的是,韩云的车架前方,还有一辆大马车,看装饰和式样,并非奴隶所能乘坐的,起码也是个公室子弟。
“那是非叔公的车。”韩云解释道,她指挥女侍帮她脱下外衣,“听说秦王政指名要让非叔公入秦,否则就要发兵攻打韩国。于是父王便令非叔公护送我们入秦。”
“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非叔公……不善言辞,早年曾游历诸国,师从荀子,几月前荀子仙逝,他还特意赶去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