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但还是低着头弓着腰。
“民妇不知大人想做什么,但瞧着似与赫蹏有几分相似,或许大人可去隐官查看赫蹏制作的方法。”
赫啥玩意儿?我一脸蒙蔽,看向絮。
她跟着我这么多年,马上心领神会地解释道,“赫蹏可用于书写,轻薄便于存放,然而价格昂贵于丝帛,并不常用。”
比丝帛还贵?莫非这个时候已经出现纸的雏形了?我对这个赫蹏好奇起来,不过在此之前……我看向面前的老妇。
“这话,是谁让你与我说的?”
老妇听闻此言吓了一跳,扑通跪下来,“民妇……民妇自己想的!”
看她被吓得不轻,这样的心理素质也不像能做恶的人,我语气和缓道,“你不必害怕,我很感谢你的建议,不过听起来不像你可以说出来的,是谁教你说的?你放心,若此事于我有帮助,我会奖赏于你,亦会奖赏于他。”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于大人有帮助?”
我点点头,露出和善地微笑,“即便没有帮助,你愿献策,我也会奖赏于你。”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道,“是我儿子,他听闻我说了工坊的事,便教我说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