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令郎?”这个答案很让我意外,“令郎如今在何处高就?”
“他才刚刚入学学室。”
秦国官办的学室只有官吏子弟才能入学,这老妇出身隐官,她的儿子竟能入学室,只有一个可能性,她的丈夫是官吏。但如果是高官显贵必不会娶一个隐官出身的女子为妻,而这位妇人脸上刺字,容貌被毁,显然也不会被收为妾。所以应当只是一个基层小吏。
我怎么也想不出我跟一个基层小吏能有什么恩怨情仇,所以这位老妇的儿子,应该只是想帮他母亲挣点功劳?
“既然令郎有想法,不如请他亲自来见我,随我一同去隐官查看赫蹏的做法,我也好细细问来。”
老妇带着点不安回去通知她儿子了。
我有点心累地起身,“随我出去走走。”
“诺。”
造纸事业一筹莫展,如今有人提建议,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渭水河畔景色优美,我看着河上那座桥发呆。突然听得身后有马蹄声。
“陆双!”
我回过头,只见一身着蓝衣的年轻人从马上跳下来,动作干净利落。来人剑眉星目,轮廓分明,还带着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