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我自然会去的,不过不是现在。”
“这又是为何?”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只会问为什么的没有感情的机器。
他笑了笑好脾气地解释道,“秦国如今王政未稳,正如你所知,缭善于兵法,并不善内政。”
王政未稳?对于这个说法我有一些困惑。确实嬴政年少登位,如今秦国朝政应是吕不韦把持,但这远远没到王政不稳的境地,毕竟吕不韦再如何,他也只是臣,只要等到嬴政成年,取回国政大权,并不是一件难事。秦国历代相邦,无论如何权倾天下也都不过是一时的,最终能得善终的都没有几个。
而且我对于嬴政最后能掌控秦国国政非常非常的自信。既然缭有去秦国的打算,那我也不再多劝,游历诸国到底是他的理想。
“如此,一路保重。”
缭说走就走,没有多耽搁,跟我道别的三天后,他就离开了大梁,快得让我没来得及回他的礼物。最后只好塞给了他一罐花茶。
将缭送出城外,刚回到信陵君府就见到许昭在屋子里。
“怎么?有咸阳来的消息?”这话问出口的时候,我心底竟有隐隐的期盼。
许昭恭敬地递给我一份帛书,“是王上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