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将身子倚在竹屋的墙壁上。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稀薄的日光透过竹子的缝隙照进来,将她随意散落在肩膀上的及腰长发照的格外柔亮。
这些日子,她虽然对安九稍微放了心,却因为重生以来的习惯睡眠极浅,虽然安九每天出门的动作都可以做的很轻,她还是能够很快就醒来。
其实,在安九靠近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她只是偷偷牟足了力,细细等待着安九下一刻的动作。
她虽然从不怀疑安九的为人,却不相信云昊天将她虏来就这般放至不管。
云琉雅在心里算了算来到这里的事件,已经一月有余。不知母亲怎样了,依现在安九尚没有获得新一轮的指令看,母亲还没有向云昊天服软求饶。
也许还在僵持着。
她似乎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只可恨安九那家伙,平日看起来毫无心机,被自己欺负的团团转,却仍有杀手必有的谨慎。
他每天早晨出去之前,都会将这竹屋的各处都锁好,确保她不能趁机逃跑。而且他似乎知道,以她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形状,必然没有办法打开这些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