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说她不自量力,却渐渐承认她在军法方面难得的天分。
他也开始奇怪,究竟因为什么能让云府的当家人把她掳走。明明她是个可造之才,若加以利用,定能对云家在制造兵器上起到不小的作用。
“你这丫头究竟有多少面。明明开起来防范心那么重,睡起来就如此疏于防范。”他越发想不通,究竟是什么让年龄尚小的云琉雅看起来有那么多她不该有的情绪,让她时刻保持着生人勿进的姿态。只有在和他争论兵器制造章法时,才会整个人都想被激怒的小兽,和他据理力争。
一想到这丫头素日得理不饶人的“可恶”嘴脸,安九就不禁从嘴里发出声低嗤,“哼,幸亏小爷我是正人君子,否则换上别人还不知把你如何处理呢。”
他抬起头,突然发现已经站在这里耽搁太久,便拍了拍脑门,拿起一旁的外褂搭在肩膀上开门轻轻走了出去。
安九不知道的是,随着他脚步的迈出,那个原本躺在竹床上安稳沉睡的人突然睁开了眸子,而眼底不知何事,又恢复了最初的冰冷。
“你说错了,我远没有你认为的,毫无防备。”云琉雅从床上坐起来,喃喃自语。她站起身踱至窗边,轻推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云琉雅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