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徐放彬朝盛喃贱兮兮地笑:“一嫂,你那上面是不是也刻着一哥的名啊?”
盛喃愣住了:“不是……为什么是也?”
“啊?你不知道吗?”徐放彬露出意外,“我们寝室知道你名字就是因为那个耳骨环。上学期期末老尚学生会那个庆功宴,一哥不是喝得有点醉了吗?我们送他回寝室,然后才看见他耳骨环上的名字了。在那之前怎么旁敲侧击他也不说的。”
盛喃攥紧手指:“可我记得,他那个耳骨钉上面没有字。”
“有啊,不过是同色的暗纹,sheng nan,”徐放彬说,“从我们认识那天他就已经戴着了。应该戴两年多了。”
“……”
盛喃心里涌起酸涩,她无意识地摩挲过它。
徐放彬母胎单身多年,最不会对女孩子察言观色,所以这会儿还没心没肺:“我们之前开玩笑,说一哥那戴的不是耳骨环,当结婚戒指了还差不多。”
尚浪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空气里稍稍安静。
盛喃却被提醒了,她抬眸望向徐放彬:“你们知道靳一生日是哪天吗?”
“知道,大年初一嘛,这谁能忘。”徐放彬笑。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