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却有点难过。
她知道那些卷子是什么。她做完的作业卷和练习册都是他收着的,那时候他会特别耐心地给她整理错题,归类总结,然后找到不足的知识点辅导她巩固。
离开的那学期是盛笙替她去办的学籍手续,东西都留给老栾,让他们给别的学生随便取用了。她没回去过,也就没取走留在他那里的东西。
家里的事盛笙嘱咐过学校不能说,所以他跟别人一样,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
可那样他还是带着了。
他看了它们多少遍、他看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他有没有很难过,难过的时候在想什么。
盛喃低下头去,无意识地摸了摸耳侧凉冰冰的耳骨钉。
她第一次后悔了。
早知道……
那时候就算是冒着被他冷落无视甚至嘲讽的可能,她也会回去认真跟他告别的。
“我靠,原来是情侣的?”徐放彬的一声惊呼拉回了盛喃的注意力。
盛喃茫然抬眸,就见那人望着她抬手轻触的耳侧。
“破案了啊老尚,”徐放彬指向盛喃,“一哥那耳骨环!”
尚浪也咦了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