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亲啊。
薛羽不记得之前自己的老大是不是长着岑殊的样子了,又或者说已经不记得前世任何具体的人。
而其中唯有那种愿想愈发真实。
每当办公室里那只美短跳上岑殊膝头翘尾巴撒娇的时候,薛羽都很想冲上去把它赶走。
这明明是他的位置啊。
他才是岑殊的猫啊。
那些抚|摸本该是他的,亲吻也要是他的,当它们落向薛羽时,真实感也一并而至。
是岑殊将他救醒,亦是岑殊将他从这样虚无的梦境中带出来。
他看向岑殊的眼睛在夜明珠辉光中亮晶晶的,语气里不知为何带着一种天真的乖巧。
师父,我很想唔
岑殊的吻蓦然压了下来,把薛羽这句剖白的话堵在喉咙里。
他吻得又凶又急,齿尖掩藏不住从柔软唇舌中露出来,铁锈味立马在两人味蕾上炸开。
薛羽被他亲得喉咙发紧,有点跟不上节奏地笨拙回应着。
然而对方好似不满意这样干瘪的唇齿相贴,忽然屈膝顶开薛羽叠在一起的膝盖,身子一翻半坐起来,卡进他的□□躬身重新压了下来。
熟悉的压迫感接踵而至,薛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