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神识消散。
用现代医学的角度来解释就是变成植物人了。
他只以为自己是睡了个懒觉。
薛羽醒盹儿一般呆滞几秒,带着些鼻音地问道:我睡了很久吗?
很久。岑殊顿了顿,强调般重复了一遍,很久。
薛羽在其中听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好像一段长长的旅途走到了尽头,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于是岑殊便停憩在他心口,好像远远地告别了寂寞。
殿中安静极了,薛羽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两人侧躺在床榻上,因此岑殊扣着他的后脑靠近的时候,压迫感并没有梦里那样重。
薛羽不知是不是被梦中的那人影响了,在对方唇锋与他相触的时候鬼使神差开了口:我
唇瓣阖动间,带着冷香的呼吸被他含浸唇齿间。
我我很想你。
那种如有实质的思念在句子脱口而出后才姗姗来迟。薛羽发现自己其实真的挺想岑殊的。
在那不知来历不辨真假的梦境中,他一边很想去亲亲那个面容熟悉的故人,一边又疯狂阻止自己:你在想什么!这是你金主亲了会丢饭碗的!
可是真的好像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