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殊从到了岛上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此时正像往常那样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现在屋里就他们两个人,天欲雪早早抱着雪豹缩上了床,没有什么让他分心的地方,薛羽就能看出岑殊好像不对劲。
他似乎变得冷淡了,都没怎么搭理过自己。
薛羽缩在岑殊身边,推着他的臂膀小声叫着人。
师父、师父。
但岑殊好像已经深深入定一般,并不理睬他。
薛羽轻车熟路地挤进他怀里,双手扶着岑殊肩膀抵着对方额头。
他还记得岑殊第一次教导他灵力行走路线时,就是两人头抵着额头,在他意识海里进行的,他们现在也可以在他脑袋里说话。
师父。他又叫了一声。
岑殊额头微凉,如果不是还有浅浅呼吸打在他唇峰上,薛羽都要以为这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死了。
薛羽使劲在他怀里拱了拱,又把他鬓边的长发打了个死结,可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理他。
薛羽有点生气,抬头在人下巴上使劲咬了一下,往旁边一滚,滚到对边的床脚,也不理岑殊了。
他气了一会儿,本来也想入定,但他的修为本就是从岑殊那里蹭来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