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抹了抹。
蠢蠢欲动的戾气聚在岑殊指尖,星星点点的刺痛扎在薛羽脆弱敏|感的唇瓣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叼住岑殊的拇指,犬牙在指腹一磨。
这一下没什么力气,连点皮都没蹭破。
岑殊捏了捏他的下巴:不要咬。
薛羽赌气般故意又用力咬了一下,咬完又觉得不太好意思,松开牙关轻轻在凹陷的牙印上舔了舔。
岑殊的手指蓦地收了回去。
突然,薛羽只觉得一只手掌覆在他的膝盖上,紧接着,膝窝麻筋被人狠狠一掐。
他猝不及防嗷一嗓子叫出了声,双腿酸软,腿上盘的人已脱身出去。
薛羽抱着自己的腿一通乱揉,膝盖却又被搭住了
岑殊单膝跪在他身边,伸出一只手替他揉着膝窝,雪白长袍与他玄色衣摆交叠在一起。
岑殊边揉边问道:下次晓得要听话了?
薛羽抬起头,只见刚刚还嚣张不已的黑气此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只剩下薄薄一层蔫里蔫气绕在岑殊周身,一副兴不起风浪的样子。
他不禁一愣:师父你好了?
岑殊:嗯。
薛羽自豪感爆棚,哼哼唧唧忸怩道:我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