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逞强了,你看你连术法都维持不住了,一定是非常严重了吧?。
岑殊无言与他对视。
对面的人只当他是默认了,一边向他走来一边道:那天在逍遥谷事出突然,肯定是戾气没吸干净才这么快卷土重来了,师尊快再把戾气放一放,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帮忙吸一吸,师尊就不用总是闭那样久的关了。
叽叽喳喳的小兽修终于在距他一步之遥的位置站定,后又有些犹豫地抬了下手臂。
他似乎想做出一个敞开怀抱的姿势,却因为对面是岑殊他又不太敢,抬手臂的幅度就非常细微。
那样子多少有些不伦不类,看起来就不太像是等一个抱抱,反而像是在鸡圈里撒着两只手轰赶老母鸡。
大殿里静了一会儿,没人动作。
小徒弟似乎是对岑殊的无动于衷感到非常困惑,他歪了歪头,略带鼓励的目光似又在说:来呀?。
那模样与几日前在血色浓稠的戾气中心,他大开城门顺从将戾气让进他身体里的样子相差无几。
动作间,墨色发梢又在额边一晃,垂下来吻了吻他的侧脸。
岑殊依旧沉默而立。
他觉得自己收的这个小徒弟,有些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