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可雪豹后背的毛却跟海浪一样,随着对方指尖梳理的动作一浪一浪往起炸,怎么都平不下去。
岑殊也没问他为什么炸毛,只是不厌其烦细致梳着。
薛羽被他摸得有点犯困,却依旧提着精神不敢睡过去,生怕岑殊现在的好模样只是在演戏,肯定会趁着他闭眼的功夫给他剥了。
半梦半醒间,岑殊果然不再撸他了,而是换了把狗头铡刀压在他后脖颈上。
薛羽立马一个激灵,又迅速按住自己开始装睡,心想果真被他蹲到了,岑殊确实会在他睡着的时候铡他的脑袋!
但这狗头铡也不往下落,就一动不动贴着他,岑殊一边架着刀,一边凉凉在他耳边开口: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究竟是谁?
那刀刃凉丝丝沉甸甸的,压得他豹脖子不太舒服。
薛羽紧闭双眼装睡,神经却一直紧绷等着那铡刀落下来。
这一等就是一宿,等到他四只爪子都蹲麻了,后背那刀还是一动不动。这要死不死的滋味实在难受,到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扭身飞起一脚把压在脖子上的狗头铡踢飞出去,边踢还边大骂道:我就是骗你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失重感骤然袭上他脑子,薛羽只觉得脚下一空,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