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岑殊背后到底有没有一把闪着佛光的扫把,薛羽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玩意儿向他面门飞了过来。
薛羽连忙探手接住,垂头一看,发现是块巴掌大的木牌。
也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黑沉黑沉,两面都刻着些凹凹凸凸的繁复纹路。
这块木牌联通山门禁制,若有人造访,便可通过此牌跟来人联系。
薛羽捧着牌子又有点愣。
在那人眼风扫来时磕巴答了个是。
合着不仅是扫洒童子,还兼职门卫房大爷来着?
以及
薛羽脱口而出:还有以及?!
岑殊眼睛微微眯了下,似乎在问有什么问题?
薛羽连忙臊眉耷眼装鹌鹑。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被rua了一下。
准确来说,是雪豹的脑袋被rua了一下。
岑殊rua好了豹,又将雪稚羽从胸口衣襟后面托了出来,手掌微抬,用一阵微风将雪豹飘向薛羽怀里。
那力道十分温柔,半空中的雪豹只觉得四只爪子都踩在云端之上,软的不行。
与之前薛羽被这人用一阵劲风往前推,和随手扔来那块木头牌子的力道完全不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