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羽赖好也用雪豹形态跟岑殊生活了个把月,却从未见这人用这种平板冷淡的声音和自己说话,一时之间竟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心里正不忿地腹诽,又听岑殊一顿,道:听到了吗?

    啊。薛羽愣了愣,连忙道,听、听到了。

    岑殊似是也再懒得纠正他,继续说道:门前广场的雪三日要清一次,积得厚时一日清一次;檐上有积雪便随时要清,不能等它化了水后挂冰棱

    薛羽目瞪口呆听着岑殊不打磕巴地安排了五分钟的家政服务,深深怀疑这人根本不是想收个能传衣钵的徒弟,而是想要个不要钱的扫洒童子。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住在这儿几个月日日都在下雪,却好像确实没见过殿外有什么积雪,连外面那千八百阶玉石阶都是锃光瓦亮的。

    但听岑殊意思,不积雪并不是因为殿外面有什么特殊禁制,而是因为时常有人扫?

    这仙修得,也略没有排面了些。

    等等。

    已知整座山头只住着岑殊一个人,和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豹豹。

    那么每天的雪,是谁在扫呢?

    薛羽抬起头,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向上首。

    还未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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