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好像盯着的就是她的方向。
小姑娘哪见过这种阵势,立马全身僵硬,快吓哭了。
雪豹跟岑殊微凉的目光撞上,懵懂反应过来。
哦,小羽。
是叫我呢。
他扒拉开小师妹僵硬的手腕,从人怀里爬了出来,跌跌撞撞冲岑殊跑过去。
在某面众人都没怎么留意的遥觑镜中,躺在树杈子上的薛羽一条腿从树枝上垂下来,跟抽筋了似的在空中蹬自行车。
小师妹坐得离岑殊稍微有点远,雪豹腿短扑腾得也慢,还没走到一半路途,突然觉得脚下一轻,身体飘了起来,在众人见鬼了般的瞪视中落进岑殊的怀里。
啪
有人筷子掉了。
岑殊在雪豹耳朵边挠了挠,遥觑镜中树杈子上的少年郎像是被打扰清梦一般,烦恼地歪头蹭了蹭自己肩膀。
修仙之人都是何等耳清目明。
周围几个小弟子眼睁睁看着他们天衍宗据说修为最高、辈分最高,性子也最冷最难相处的太师叔,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撸猫。
瓷白的指尖陷进小动物同样雪白的绒毛中,也分不清谁更白一些。
祖宗那上冻一般的眼底融化成一片漂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