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意外的是赵延安,别说捣乱,连私下找他和周祈元都没有,难道是想通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

    是我的手机。周祈元说着,不舍地松开怀里的温度,掀开被子跑出房间,从外套里摸出手机,看到上面跳跃的名字,顿了一下,指腹划了一下:教授。

    延平起来了吗?赵父看了眼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文件夹,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已经醒了,就说:那你带延平来一趟江亭别苑好,我等你们。

    文件是他找律师拟订的合同。

    昨天一时冲动,联系律师回家,想询问一下离婚的程序。

    职责之内,律师说了AO离婚的不易被终生标记的O是无法离开A的,一旦离开,要历经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痛苦,除非能遇到更强大的A覆盖前夫的标记。

    法律是支持离婚的,但人道主义上,是劝和不劝离。

    职责之外,律师也劝他:如果离婚是你深思熟虑过后的结果,那我不多说,但如果只是一时冲动,我劝你要好好考虑一下,只要不是无法忍受的底线或感情破裂问题,可以跟你夫人好好谈谈。

    律师说的很在理。

    妻子所做的那些事都是在他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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