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元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不联系了?

    大概是嫌赵延平秋昀蓦地清醒过来,微微仰头,看着削尖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嫌我赵延平太闷了。

    儿时的赵延平还是有小伙伴的。

    只是一带回家,就全都围着赵延安打转。

    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没长歪,可见是个心性至善的人。

    周祈元垂眼对上他沉思的眼,莫不是想到了分手的初恋?

    心立时打翻了醋缸,整颗心霎时就像是泡在了陈年老醋里,那叫一个酸。

    叫他更难受的是,他还没法表现出来,只能收紧手臂,低头吻了吻对方的额头:别想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继续睡吧。

    早知道就不问了。

    憋着难受,真肯定了猜测,心里更不好受。

    狗东西,教坏他家小崽子!

    周祈元暗自咬牙,迟早把那狗东西揪出来教训一顿!

    秋昀却是睡不着了。

    昨晚整场宴会顺利的不可思议,赵母没跳出来还能理解赵母这人站在赵延平的立场,是个无情的母亲,但她在其余方面,还算合格。

    便是心里再不舒服,权衡利弊后,也清楚怎么做对她才是最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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