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形容枯槁,倒是再也看不到平时那种极端而疯狂的样子。

    他在床边静静看了片刻,亦是什么都没有说,随后冲着身边的人微微点头,便有人上前来接着处理后事。

    孔缉远也跟着看了两眼。

    他现在也不知道闻越到底在想些什么,更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曾经频繁地经历类似的事情,总觉得他好似带着一种近乎于漠然的平静那种平静不是对于生命的漠然,而是对于现在这个世界。

    甚至还有些轻微的可笑。

    可笑于这个世界可以肆意地玩弄每个生命,而身在这个世界的单薄个体,却只能被肆意玩弄。

    诶,夜阑。闻嘉采在旁边待了老半天,终于是有点坐不住了,趁着曾祖母的遗体被搬运出去的间隙,凑舒夜阑的耳边道:你说到时候我死的时候,也是这种情形吗?

    舒夜阑:

    他差点当场炸了,闭嘴!

    哇,死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嘛?闻嘉采好像对这种情景已经设想过非常多遍似的,接着道:我觉得你到时候最好就别来了,我怕你舍不得我哭了。

    舒夜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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