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说话,循声淡淡扫了他一眼,闻嘉采所有的意气顿时戛然而止,嘭地下就重新坐回了位置,安静得像个鹌鹑。

    小叔。直到半天,他悄悄吱了声。

    气氛莫名有点可怕。

    闻越看起来好像也没有生气,就是神色很淡,淡得连情绪都难以捉摸,于是看起来往常更加令人发怵,闻嘉采就算平时早已经被揍惯了,可此时也是下意识地头皮发紧,乖顺地抿着唇连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闻越亦是什么都没有问。

    出乎意料地,他甚至连责备都没有多责备几句,只是站在他面前将他的检查报告看完,最终目光在报告最末尾多停留了会,淡淡问道:这几天你是想要回去住还是继续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