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爬起来,爬不起来以后就都在我面前跪着。
舒夜阑:
舒夜阑都要被他气笑了: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么大脾气?就你还让他跪着?你要知道你现在离开闻家什么都不是,出门在外的时候就少狐假虎威,知道吗?
这怎么能叫狐假虎威呢?闻嘉采难以置信:拳头是我自己的!人是我自己揍的,我又没有叫你们派打手给我是不是!
而且就是因为我离不开闻家,我才要誓死捍卫我闻家的尊严!闻嘉采理直气壮。
舒夜阑:
他实在没法跟闻嘉采辩驳,心本来就是偏着他的,就算是出于责任尝试着说教他几句,被他胡搅蛮缠也压根没办法组织语言,索性转身就走。
闻嘉采这下却不依不饶了,他到现在还没消气呢,起身立马就跟了过去,还有啊,你不是要帮我带话吗,你记得问问他疼不疼,疼哪儿了,长不长教训,嘴巴还管不管得住了
说实话,闻嘉采平时讲话就跟个小喇叭似的,声音大,穿透力强,就算是他没有刻意嚷嚷,说不定病房里的那几个脸色都已经黑了。
但最终他也没能多说几句,就在下个刹那,他蓦然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