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栽下矮榻,她扶着榻上小桌稳住身子,手脚并用爬到榻头,顾不上软缎鞋还在楚烜那侧,光着脚就要跑。
她总算知道惠阳长公主为何会说男人知味前后是两副面孔了。岂止是两副面孔!薛妙都要怀疑楚烜是不是被哪里来的大妖附身了!
她穿着齐腰褶裙,裙幅又宽又大,方才为了搽药还卷了上去堆在腰间,动起来碍手碍脚的。
这一耽搁,脚还没挨着地就被楚烜自斜后方拦腰抱了回来。
锢在腰间的手心的热意透过薄薄一层衣料被薛妙清晰地感知到,她几乎瞬时便知道楚烜在打什么主意,踢着腿道:“这还是白日!您想白日宣……不成?”
楚烜原本只想过过手瘾嘴瘾,被她一说,心道反正已背上了这么个“恶名”,这恶事不做岂不是白白吃亏?当即把人按在榻上,嘴里道:“过一会儿就不是白日了。”
……
楚烜果然说到做到。
待他放开薛妙,已是暮色四合,两人这会儿已经到了床榻上,薛妙手脚疲软,瘫在竹簟上。
楚烜馋了三四日,终于狠狠得逞了两回,意犹未尽地在薛妙唇上碰了碰,起身抱她去湢室清理。
薛妙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肩头,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