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匀停,极漂亮又不会显得太过瘦弱。因刚沐浴过,肌肤沁凉有如上好美玉。
楚烜一边搽药一边看着薛妙在自己手下如此不设防的样子,自那日后便越憋越旺盛的心思不免狠狠动了动,这会儿全靠傲人的自制力绷着。
薛妙一开口,还是如此黏糊糊得好似能拉出丝一般,叫楚烜不可自抑地想起三日前的某个时刻,她也是如此对自己撒娇。
脑中绷着的弦悄然断开,蠢蠢欲动的心思化为实质,原本老老实实搽药的手往上进了三分。
薛妙起初以为“念儿”是想看看她其他隐蔽的地方有没有伤着,然而那手愈发得寸进尺,她终于察觉出不对,收腿翻身,一骨碌爬坐起来。
待看清来人,她松了口气之余,不敢置信地望着坐在榻边一本正经衣冠楚楚,仿佛方才做出那般轻`佻举动的人不是他般的楚烜,“您、您做什么!”
楚烜稍稍抬了抬手,再正经不过道:“搽药。”
薛妙看着他的指尖,再看着楚烜坦然得好似在说今日天气的神情,缓缓眨了下眼睛,脸“唰”地一下通红,色厉内荏地嚷道:“哪有您这样搽药的?”
楚烜面色不变,泰然自若,“你不是说疼?”
薛妙差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