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可闻。
谢沉渊看向左侧牢房,南宫桀毫无形象的大躺在石床上,目光看着牢外,不知在想什么?
烛火忽然晃动了一下。
谢沉渊看清来人,薄唇微抿。
沈纵一言不发的将酒精,碘伏,棉棒,愈肌膏药品放到石床上。
南宫桀睁开眼睛望着对面牢房突然出现的青年,眼眸微眯。
谢沉渊握住沈纵想脱衣的手,低声道: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沈纵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碎发遮住了眉眼,从谢沉渊的角度只能看见尖细的下巴。
阿纵似乎瘦了很多
沈纵跪在石床上,一言不发,因为勾骨八鲮刺是由后背穿刺而过,而后又反勾入锁骨处,所以有三个伤口,由于伤口极深,还在丝丝冒血,染红了惊鸿雪衣。
沈纵用酒精棉细细擦拭伤口,而后用碘伏消毒周围,等看清后背肩甲处的伤口时,手一颤,许久没有动作。
谢沉渊不用回头也知道阿纵在想什么。
可他不知道又该说什么,他本就是不善言辞之人,该说的话已经和阿纵说过了,再多说,也没意义。
沈纵仔细将伤口处理好,而后用酒精棉将谢沉渊手背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