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本就不长的锁链被他绷直了,可惜还差一点。
谢沉渊注意到他的牢房石壁坑洼不平,再联想到地上乱石一堆,心里了然。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南宫桀仍然没有放弃,在距离谢沉渊最近的地方停了下来,顺便狠狠咒骂了一句:这该死的勾骨八鲮刺!
谢沉渊。谢沉渊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
唔,这名字不好啊。南宫桀摸着下巴,说道:谢沉渊,沉渊,这不就是堕入深渊,不得超生吗?
谢沉渊沉默了。
南宫桀斜睨了一下自己的邻居,提醒他:别白费力气了,你这伤啊,没个几百年好不了。
他冷哼一声:大道门折磨人的花样可不少,你啊,等里面伤口血肉慢慢结痂了之后,就固定在一个位置不要乱动,你就感觉不到疼了。
话说,你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南宫桀问道。
谢沉渊不想回答。
南宫桀冷下脸,哼了一声:等再过上几百年,没有人说话,你就会自动和我说了。说完回到那端石床躺下。
谢沉渊无心理他。
洞中无日夜,等谢沉渊打坐完毕之后,唯有牛角灯散发出醺黄的光芒,安静在山洞蔓延,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