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呗,若您说的那位大人当真无辜,我们也不能平白冤枉了人家不是?
湛清不懂朝廷上这些弯弯绕绕,只觉得有错受罚,有功嘉奖,这不是常理吗?哪儿有没错却要受罚的道理。
再说吧。李景焕语焉不详地糊弄着,思考了一天,他觉得亲自去看看鄂阳旭,了解一下情况。
虽然鄂阳旭的处置还未下达,但是乡试重考的时候他就已经被下狱了。
李景焕来到牢房中,牢房已经破败不堪了,鄂阳旭一袭落魄的青衫,手腕上还带着枷锁,牢房中唯一还算干净的就是那副桌凳了。鄂阳旭笔直地坐在桌前,奋笔写着些什么,不一会儿,他就扔掉了笔,嘴里愤慨地念着:只因入了孔氏牢门,只因入了孔氏牢门啊!
念完他凄然一笑,眼神中的愤慨慢慢消散,到最后,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变得再无光彩,如同一滩死水。
老师李景焕缓缓开口,看着他的眼神,一时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太、太子鄂阳旭回过头,苍老而沙哑的嗓音,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太子殿下怎么来了,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李景焕心脏一缩,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他还记得鄂阳旭之前书生意气、刚直不阿的样子,从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