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北的手,却被后者死死按住了。
林知白没办法抽出手,只能小声道:我真的没事,我们还是快点睡觉吧!他怎么能,怎么能让孟大哥替他按摩呢。
小白。孟向北嗓音依旧温润,语气却略重了些,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撒谎。回答我,到底酸还是不酸?
林知白咬着唇,头低低的埋在孟向北的胸膛处,似经过了一番挣扎,才挤出两个字,酸的。
酸的,怎么会不酸。
林知白也不记得这腿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好的,是那一年冬天,孟大哥想吃肉所以下河去捞鱼,还是那一次下雨了,准备去给孟大哥送伞时,摔了一跤留下来的老毛病,抑或是
林知白不记得了,只知道后来,一遇到下雨天就开始酸痛,所以,他最讨厌下雨天。
帮你按着,会不会好一些。孟向北问。
会的。林知白拉回思绪,声音低低地回答。
那我帮你按会,你先睡觉。
林知白唇瓣动了动,想拒绝,又知晓孟向北的性格,话到嘴边又换了句,一会就好,一会你也要睡。
好。
孟向北一手揽着少年,一手按着他的脚。
大概是力度刚刚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