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茹搞不清何种状况,福身向二人问安。
宋思锐示意她一旁待命,对林昀熹道:“可以开始了吧?”
林昀熹语带憋屈:“三公子,事先声明……你、你不许碰我!”
“昀熹,你口头禅是‘不许’么?不论依照府中规矩或医患规矩,你都不应频繁将这两个字挂嘴边。”
他语气突然严肃,令她无所适从。
半晌,宋思锐态度软了三分:“玉簪借我一用,我逐一点戳你要穴,若觉某处疼痛或酸涩,我另想办法解决。”
林昀熹见他让步,不好再坚持,除下最外层的厚重红绸缎褙子,依言趴在木榻上。
宋思锐从她七八枝发簪中选了大小适中的,隔着衣裳,由大椎、陶道、身柱等穴一点点往下移。
林昀熹最初只觉痒,当他戳到灵台、至阳时,忽地喘不过气。
“呜……”
“痛么?还是别的感觉?”
“没、没……”
“那你哼哼什么呀?”
宋思锐继续挪向脊中,隔物感受她筋络气血有否淤堵。
奈何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微微颤着。
宋思锐唯恐她强忍痛苦不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