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无碍?”
“你、你快点好不好?”
林昀熹几乎要哭了。
对于她而言,春衫单薄,穿了跟没穿,差异不大;发簪贴着她的躯体移动,跟他的手指似乎无任何区别,所过之处,皆能挑起逼疯她的热流。
她把笙茹叫过来,原是防着宋思锐藉机干坏事,可如悔青了肠子。
究竟有多傻!才会让侍婢旁观自己被男子折腾?
笙茹傻呆呆站在边上,手足无措,全然搞不懂这两人在玩哪种把戏。
眼看簪子沿脊柱走到尾骨,又转移至另一侧,她才大致明白,三公子正亲手替姑娘诊治。
她面露震惊惶恐,再怎么压抑,仍难避免颤意。
宋思锐眸若星沉,看似专注于林昀熹每个穴位,实则轻易捕捉笙茹的细微变化,更印证心中所惑。
他不动声色把足太阳经上半段顺好,沿手三阳经寸寸摁压。
林昀熹如架在火上烘烤,浑身酸麻,口鼻呼吸不畅,头昏脑胀,哪能觉察出异样?
簪子尾部传递他的内力,所过处无不燎原,生生逼得薄汗轻渗,也逼出牙缝里的泣音。
“三、三公子……好了没?我、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