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居所的小道上,林昀熹走在掌灯侍婢之前,鼓着腮帮子,如气呼呼的河豚。
“我为的是你!同为男人,难道不晓得他打的什么主意?”宋思锐脸上一热。
“可他没了腿,气血不畅,体弱易怒;你四肢健全,体魄强壮,就不能……稍作让步?”
“并非我冷酷无情,而是……你压根儿就不需对他心怀歉疚!”宋思锐气苦。
林昀熹曾听人言,宋思勉出事后,她的另一位爱慕者刘侍郎被摘了乌纱帽,下落不明。
兴许那人才是罪魁祸首?
她正打算问明缘由,奈何一脚踩在长裙上,重心前倾,差点扑翻在地,幸好某人快速搀稳。
那家伙乐了:“要不……我抱着?”
“才不要!”
“那我背你回去,”他不容分说,斜挎半步挡在她跟前,“不是视我为兄么?做哥哥的,自然该背妹子。”
“歪理一大堆!”
林昀熹绕过他,不料又绊了一下,气得她想当场剪烂这破裙子。
宋思锐抿唇而笑,转身背朝她半蹲:“又不会少块肉!”
林昀熹想起窃听到有关母亲的片言只语,决意以退为进,乖乖趴了上